遲遲未肯出來工作的小垃圾|其實不喜歡讀書卻讀到懷疑人生(?)|村瀨步推|日向翔陽一生推|瓶邪一生推|隨性更新

【排球少年 - 影日】讓榮耀屬你 (二)

「翔陽,這樣好嗎?排球部裡的都是Alpha跟Beta吧?」看著兒子興高采烈的早早起床點算合宿的物品,作為日向的母親不禁凝眉。

「媽,不會有事啦,部裡的都是好人。」日向隨意回應,順手又把一包零食塞進了包包裡。不是好不好人的問題吧⋯⋯媽媽沒有說出來,只是憂心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翔陽啊,比起零食該帶多點的是抑制劑吧?」

「啊啊?媽媽平時不是挺反對我用的嗎?說對身體不好什麼的。」雖然嘴上是這麼反駁著,但日向卻馬上著手檢查抑制劑的數量,還把緊急時候用的針筒式抑制劑帶上。

「媽媽是反對你用過量!何況這不是平時,覺醒以來這是你第一次不在家過夜啊!新聞上間中不不是會出現的嗎?⋯⋯ 發情期的Omega在街上被⋯⋯」

「媽!」日向有點惱羞成怒的喝止了這個話題,然後又軟下心安慰她道:「我就在合宿那裡住幾天,晚上也不會亂跑啦。合宿那個地方離家也不算很遠,不是嗎?」日向的母親搖頭歎息,孩子也不小了總不能困著,既然他如願加入了排球部還當上正選就由他吧!話題本來應該在此完結,誰料日向的妹妹此時從二樓跑下來抱住日向的脖子,興奮的叫道:「對啊對啊,更何況哥哥都找到了他的番,說不定回來時抑制劑都不需要了呢!」

「什麼!?翔陽的番!?」

「沒有!媽媽你不要聽小夏亂說!小夏你又在電視亂學了什麼呢!」被妹妹肋著脖子有點難以呼吸,日向邊掙扎邊狼狽地反駁道。啊啊!那小小的手臂哪來的力氣啊?都掙不開!「並不是電視啊,是哥哥的手機!」小夏一下子放開了抱著哥哥脖子的手,得意地從睡衣的口袋裡拿出哥哥的手機遞了過去。

「小夏你怎麼偷看我手機?更何況哪有什麼番?」

「是哥哥亂放的錯吧,我也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明明他才是哥哥,為什麼要被妹妹說不是呢?日向有點牙養養的但這確是自己的錯失誤,也不好說什麼。

「翔陽,番是怎麼一回事?」比起妹妹有沒有偷看哥哥的手機,媽媽更關心的是兒子的番,要是兒子真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番,她都不知該高興還是傷心,對兒子來說也太早了不是嗎?對Omega來說也是太吃虧了不是嗎?可是這樣的話⋯⋯兒子的抑制劑就不用那麼大量了⋯⋯

「媽,你真不要聽小夏亂說,我手機裡都是排球部的隊友,哪有⋯⋯糟!要遲到了!我不可以比影山遲到啊!」

影山?媽媽心裡馬上有種直覺⋯⋯是番啊⋯⋯

兒子出門後,媽媽把妹妹招過來問:「是影山君嗎?」妹妹見媽媽相信她便興奮的點頭:「對!是飛雄!他在訊息裡『日向呆子!日向呆子!』的叫哥哥呢!」媽媽揉了妹妹的亂髮日無奈笑笑,平時在飯桌上也沒少聽他的名字,兒子嘴上不說,也不肯承認,但媽媽還是有種預感⋯⋯嘛,影山君感覺挺可靠的,下次讓翔陽帶回家看看吧!媽媽心裡如此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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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惡!」日向到達體育館時,看到的是影山從器材室推著一籃排球出來的身影。他聽到門口處的罵聲,露出得逞的笑容:「五個咖哩包。」日向想起這星期的勝負就在今天作結就恨得咬牙,要不是早上那點波折,現在笑著說五個肉包的就是他!

菅原前輩從日向的身邊走過也道:「今早回來時沒看到你們在較勁,只有影山悠哉的走我也很意外呢。」

「因為在家裡有點事,所以晚了出門⋯⋯」日向撓撓頭解釋道,不過輸了就是輸了,說什麼都沒用呢。「喂⋯⋯呆子⋯⋯」聽到不善的稱呼,日向不爽的抬頭,卻看到影山已收起得意的笑容還有點氣沖沖的朝自己走過來。

「怎麼了?影山?喂!」影山二話不說拉起日向的手腕把人往體育館外拉,無視日向的掙扎,轉頭只對菅說:「抱歉,菅前輩,我有話要跟日向說。」

「晨練還沒開始⋯⋯是沒關係啦⋯⋯?」得到前輩的許可,影山更強硬的拉走了日向,剛好月島和山口也來了目擊這一幕。

「日向又做了什麼惹國王大人生氣嗎?」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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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把日向帶到體育館後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混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Alpha氣場。作為一個Omega,日向能不發軟的站在他面前已經非常了不起。影山有點粗暴的把日向堵在牆上,用自己的身體把他圍起來,日向的喉核禁不住滑了一下,等待著Alpha的下文。

「今早,你去哪了?」

面對影山壓抑著怒意的質問,日向不禁疑惑地「啊?」了一聲,這個人突然怎麼了?影山見他沒打算回答,怒意又不禁增加了幾分:「說真話!」

「你怎麼了啦!我就在家裡過來,哪裡都沒去!」日向又惱又怒,手上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瞪著眼前的人,影山也直勾勾的投來視線,好像是要通過眼神來確認日向有沒有說謊一樣。好吧,他沒避開,辜且說的是實話。可是影山皺著的眉沒有因此而解開,他伸頭去靠近日向的脖間嗅了嗅,眉頭更是深鎖。日向被他的舉動嚇得動彈不得,只能顫抖著聲音去喊他:「影⋯⋯影山?」

「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影山維持著埋首在日向脖間的動作說道,說話的吐息全灑在那遍敏感的肌膚上讓日向忍不住躲了躲。

「味道⋯⋯好討厭。」

笨蛋嗎?這個笨蛋⋯⋯這個單細胞⋯⋯
這個Alpha在對一個Omega說些什麼呢⋯⋯

日向稍微穩住自己的心跳,一字一句的說:「我今早什麼都沒做,哪裡都沒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沾上了味道,我的話什麼都嗅不到。」影山聽罷抬起頭去看日向,他顯然對這樣的回答並不滿意。日向頓了一會又繼續道:「可是,若影山嗅到這種味道覺得討厭,又會影響到練習的表現的話⋯⋯我不介意你⋯⋯覆蓋這種味道。」說到後來日向早已沒了底氣,眼廉垂下小臉亦上浮上了紅暈。影山的腦海裡千回百轉,他愣了好一陣子,愣到日向忍不住抬眼看他,他才反應過來⋯⋯這個Omega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誰會被你這個Omega影響表現!」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影山退開了兩步對日向喊道。得到釋放的日向別過頭,用手背擦了擦臉也掩飾著自己的尷尬:「那⋯⋯沒事的話,就回去了⋯⋯」日向才邁出第一步,又被抓著手腕影山曳回來:「你別後悔。」日向來不及反應就已被影山一擁入懷,吻了頸窩的位置。影山顯得有些急切,那是不屬於日向的味道的來源,他好像是要把那遍肌膚重新標記一樣,他不只要蓋過味道,他還要日向沾上自己的味道。影山不知道要怎麼做,但這一切就像是Alpha的本能一樣,身體很自然的就進行下去。吻不夠徹底,他把頸間的那遍肌膚都舔吻一遍,又輕輕的吸吮,他甚至想把那一遍的晢白咬出一個個的齒痕,這樣的話在齒痕消失之前日向都會殘留著自己的味道。

日向感覺到頸間那遍濕濡開始,他便知道若不讓這Alpha停下來事情便會發展到短暫標記以外的程度。早上明明吃了抑制劑才過來,身體卻被影山的舉動挑起.慾.望. 被碰過的地方都變成酥麻,身體從深處傳來熱意,想要被觸碰更多的的想法在日向的腦海揮之不去。Alpha的信息素驟然增加,像催情劑一樣干擾著日向的思緒。不討厭是一回事,被標記了又是一回事。日向以僅餘的理智推開影山:「讓你討厭的味道沒有了吧?」

影山愣了一下,彷彿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心虛得視線都找不到焦點,只能茫然的點點頭。雖然是Alpha但他對Omega從來都沒特別想法,就別說是要標記別人了,他想也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Omega發情,還要是在發情期以外的日子,他的生活明明有排球就很足夠了。

不過怎麼說都是這個Omega搧動自己的錯吧?

日向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稍微亂了的呼吸亦未平復,他急切的在袋子裡找他的抑制劑,如果現在不用一次的話他好像馬上便要發情。不要!他才不要那種丟人的模樣!影山看著日向吞下抑制劑,心裡不知怎麼有點不舒服,不自覺地又擺出了臭臉:「不是每個Alpha都會停下來,你給我注意一點,呆子。」

日向聽著覺得不好受,怎麼他把自己說得好像誰都能碰自己一樣?明明長這樣大⋯⋯就算是短暫標記,就算過幾個小時就會消失的標記,他也是第一次被人印上記號,第一次從身上傳出不屬於自己的味道:「是你說討厭那種味道所以我才⋯⋯」

「難道我說想標記你就會被我標記嗎!?」影山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他不知道自己在煩燥什麼,他只知道自己這一刻靜不下心。看著眼前這個日向,嗅著他身上的訊息素。他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是個Alpha,他跟所有Alpha一樣會對Omega產生慾.望.。即使自己不是在發情期,即使對方吃了抑制劑,那都是本性—Alpha和Omega的本性。

「雖然我是Omega,但我才沒你說得那麼廉價。」日向委屈的紅了眼眶,說完這句話便跑開了。心好痛,好像快不能呼吸一樣,剛剛被影山吻過的地方亦格外熾熱,熱得好像快要被燒傷,火辣,疼痛。

等日向跑遠了,影山才能平復下來。

他幹了什麼蠢事?

擅自的對日向發火,擅自的標記日向,又隨便的把他氣走⋯⋯他不是這個意思,日向又怎會廉價?這麼努力的一個打球的Omega,為了守身而把抑制劑當飯吃的Omega⋯⋯他明明是想要珍惜的,他想要日向,想要這個Omega,想要他成為他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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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感覺兩人都不在我的掌控範圍_(:3」∠)_
ABO好難_(:3」∠)_(喂喂

粉絲數居然200了!好糟糕(〃ノωノ)像我這樣的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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